我当然是有出息的,而且是长时间急促沉闷的呼吸。这种现象一般出现在做噩梦半夜醒来的时候,听我娓娓道来。
初中的女班主任,我跟她理论学术性的东西,说得她理屈词穷,接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对着班上同学开捅。屠杀过程中,我踩到了成绩最优异的那个同学A做的陷阱里。A说:陷阱的弊端是你死我也得死。我说:你先替我踩着,等我杀完剩下的人,就来受死。我杀光了班上所有的人,除了班主任和A。我对班主任说:你俩不能死,你们的存在是不使于社会混乱,是阻止结果发生在原因前的人。
自尽后,醒了。之所以把这个梦定性为噩梦,是因在此过程中,我讲了很多有关哲理,清晰明了的哲理。以揭露事物真相为本来教导他人已脱离的轨迹。最后以自杀的形式诠释了背负着使命般的责任。
弗洛伊德的研究成果表明梦是愿望的满足,梦的解析公式为:梦=被压抑的欲望+伪装的满足。梦境的产生是做梦者一定愿望的表达,不过达到愿望的满足可能是经过修饰的。我想我有杀人的欲望和接受现实的伪装。如果给我一个杀人不犯法的权利加不被束缚的外在环境,目标便能明确。
人类的大脑在两百五十万年间,大约增加到了原来体积的4倍。大脑仅占人类重量的百分之二,却要消耗身体总能量的百分之四十。大脑器官的飞跃,从中获得的是时间、空间和可能性的观念升级。
我始终不解活着的意义何在,或者说活着是一种代表与隐喻。即使有一天我不活了,世界也会让我以某种具体方式观察周围动态,就如我不知情的被赋予现目前的存在状态一样。不同的只是接收信息容量的大小。大脑一定会再进化,下次将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那时的世界多丰富。那时的我又是以何种姿态审视世间?
个体与总体相比永远渺小,但个体的错并不意味总体没有关系。客观认为穿插了主观思维,时间主观学说与客观流逝是不矛盾的。任何物质与非物质形态都没有绝对化,墙壁上印制的图案也满足长宽高定律。
我不信星座、不信命运,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。不过对于类似幸运、可能性的非必然结果,还是抱以诚挚的态度。宗教也许真有其事,但它不能完全属于意识形态,因为它的根据说到底还是来自超自然的神秘力量,那就是实体的东西。不可能从出生就对某人某物发出崇拜心理,对事物的认知必定是源于周边。就众神的造型而言,西方的神明显不同于东方的神。
人行走在世上,前后也就六七十年长短。人生是该以怎样一个概括的词语来形容才能贴切?是马革裹尸还是轻于鸿毛,或者定义本不该取决于词语,像声波、奇迹同样也具备传达的能力。
有没有一个地方是孤立、片面而静止的?
下辈子投胎做阳光洒落在树叶影子下的间隙。总比有出息的动物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