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坐电梯感受不到上升还是下降,仿似置身未知的结构,如同在体会死去以后的历程。死去是怎样一种状态,恐怕只有等到死去的时候方才知晓答案。但不一定死去就一定能够揭晓答案。或许死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死,它只是为诠释生的反面而产生的定义。它是什么滋味?什么临界的?模糊还是透明?不得而知,至少可以断言的是,死必需是不生。
恍惚,入睡前难以集中精力,记忆随街尾的灯光投射入水面碾得粉碎。我在想佩内洛普,佩内洛普什么来着?我的脑容量在锐减,力量在收缩。核心游荡,本体挣扎的关联无从把握。我中意渐渐淡化的身体内部的因素,某些。更中意淡化后的复苏,凝聚、共感的呈现。记忆固然被撕扯,继而也会重新编织而成。交织在前后过程中的空白汇成洪流流向无底井,成为死角。
听着U2的电子版[人鬼情未了],间奏深沉的电吉颤音,叫我产生一抔拥抱黑暗的决心。我是偏爱夜晚的,暮色的降临使心境得到释然,象征自由。我看得上很多东西,看不上很多东西。我具备青年的所有优点与缺点。我在乎对小部分人真诚且对大部分人不真诚的人,对每个人都真诚或者对每个人都不真诚的人,保证是在装怪。我不被理解,无需被理解。有韬略的人作业,衡量好安全系数,大可放手一搏。
性格对成非没有太大影响,脾气好点坏点无所谓。契机是得有夯实的内力,同时减少投机、浮躁。跟化学元素组成,中子起的作用等同。如果没有中子,阻止不了带正电荷质子间的排斥,不可能构成除氢以外的元素。没有强悍的内在,鲜花一多,便被无情的拥簇在花海深处出都出不来了。
在处事的法则里,有着权宜性这一理论。我思则甚是虚假,任何延续至今的事物都可以用利益法考虑。一方盈利则另一方必然亏利,从总体上看一贯如此。权益性只实用于某一时期、某一地点,最具权威的法则是亘古不变的:“拥有良心,与拥有洁白的良心,与拥有漆黑的良心,效果都一样。”
我不听大道理,我听故事。道理是编的,故事是写实。从故事中领悟要领比给个道理套现实来得朴实。冗长而绕口的道理是暧昧的。当说教人对他人苦口婆心奉劝这样那样时,面部表情在我眼里,不管是谁,都带着一副大小便失禁的仪态。周遭的不景气导致绝大多数人处于同一起跑线,即使没完全在一条线上,也差求不多,没谁有资格充当说教人。至于在电视上大胆卖枪的勇士们的故事没必要加修饰。有故事可诉说的人,再差不算太差。